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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二十年前的野炊出版,迷失的小镇青年
时间:2018-06-04 09:59:58 来源:中尚图
小说《二十年前的野炊》推荐:从广义上讲,所有不在家吃的饭,都可以称之为野炊。可是单洲的篝火已冷却,再无野炊的可能。你已经走得很远,然而地球是圆的,并不排除偶遇的可能,到时你还会认得出我吗?
我的名字叫瞿格,来自一个小镇。我不知道为什么父母给我取了这样一个中性的名字,其实我是男生。我认为我是成绩好的那种,不知道别人怎么认为,反正自己这样认为。
郝强曾经对我说过:“我们走过的路,别人未必会走;我们经历的困惑,别人或许会有。”很多年过去了,我依然还记得这句话。
相知
船在江面上前进,目的地单洲。单洲面积很小,江水冲积而成。春天涨水的时候会淹掉一部分,远远望去,只能见到树。江水清澈,正是秋天,水波不大。湛蓝的天空像洗过一样,没有杂质,十分纯净。几只鸟在自由盘旋,更显出天的空旷。
嗒嗒的马达声,伴随着哗哗的水流声,并不觉得吵闹,似乎奏着和谐的乐曲。远远地见到有几艘大的货轮,冒着青烟。和煦的阳光渗透在空气中,迷人的水腥气静静地弥散在四周。船走得不快,轻微地颠簸着,好像一个巨大的摇篮。
这里每年都有或大或小的洪水,有些人已经搬走了。遗留下来的房子年久失修,瓦片散落。秋天的草有点枯黄,容易着火,树倒是挺拔、笔直。诗琴和我负责洗菜。秋日的江水是凉的,但能够和诗琴一起干活,我心里暖暖的。
我们抬着塑料的篮子,边走边聊。我觉得她似乎对我有了好感。她说话的语气很温和,脸上充满了欢乐。洗菜时,我有几次险些碰到了她的手。她的手在流水中,显得细而白,宛如莲藕。
裘正和梦飞去寻柴火,很快,就一人抱了一抱回来。在路上,裘正不时地望着她,又主动要求自己抱多一点。梦飞觉得没有什么必要,并不是很重,不过觉得裘正还是蛮体贴人的。我们返来的时候,郝强和红霞正在打灶。
郝强若有所思,说:“可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出生的地方呢?难道这里不好吗?”
我们默默无语,停下了手上的活,好像在思考什么。晴朗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乌云,光线暗了下来。一阵风刮了过来,送来了秋天的一丝凉意。渡船也远离了,开向对岸。除了我们,四周不见人,连鸟兽也不见。
我们置身在一个孤岛上,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感袭来。我们出生的地方不够好吗?这里的人不够亲切吗?这里的山水亏待了我们吗?这几个问题一连在我头脑里闪现,却没有一个清晰的答案。沅江水一层一层地涌向远方,似乎没有回头的迹象。
这时郝强又说了一句:“那么你们说我们将来还会想要回来吗?”
问题如同石沉大海,我们继续保持沉默,没有人回答。我只是隐隐觉得,走得越远,回家的路就越漫长。老实说,这里是鱼米之乡,算不上富裕,但还算可以,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人。春有香花,秋有圆月,夏有凉风,冬有白雪,四季分明。要山有山,要水有水,水田、旱地错落分布。
裘正打破了沉默,说:“不管怎么说,我们都是要离开的了。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,父母、老师,还有周围的人都在给我灌输这种意识。也许我原来并不这样想,不过这已经成为一种潜意识了,刻在了我的脑海里。”
诗琴说:“我们之间能有个约定吗?十年后在单洲再聚一次。”
离别
我眺望着沅江,只见那一波纯水仿佛要流向天空,和那云彩要融为一体。它们相互缠绕、重叠、交合滚动着,水汽化成云,变得越来越稀薄,最后聚拢成一堆,漫天铺地地覆盖下来。
太阳若隐若现,连光芒也收敛起来。瞬间,那片云又凝结成水,淅淅沥沥地洒向江中。阵雨过后,一轮橙红的落日,千古不变地横亘在江面上,江水依旧滚滚向前。
新书介绍
小说从“我”和白诗琴等高中同学在单洲的一次野炊写起,时间跨度将近二十年。从高中、大学,到参加工作,大致反映了那个年代出生的部分人的生活。
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。从广义上讲,所有不在家吃的饭,都可以称之为野炊。可是单洲的篝火已冷却,再无野炊的可能……
作者介绍
张世斌,笔名:多给。崇尚自然,热爱生活,追求自由。已出版作品:《一只小狗闯江湖》。Email:zsb761024@126.com
我想购买:小说《二十年前的野炊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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